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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順導師曾自述出家以來的學思歷程:
最初十年(民國十九年~二十八年),是學習期。
接著十二年半(民國二十九年之四十一年夏),為思想勃發,講說與寫作最多的時期。這個時期,可再上溯到民國二十七年進入四川,自此直到民國四十一年離開香港,這十四年,對印順導師而言,意義非凡,「這是國家動亂多難的十四年!而我,是身體最虚弱(曾虛脫三次),生活最清苦,行止最不定,而也是寫作最勤、講說最多的十四年。」
一向在人事關係中隨順因緣流變的印順導師,在佛法的真義上:「我不是順應的,是自發的去尋求、去了解、去發見、去貫通,化為自己不可分的部分。我在這方面的主動性,也許比那些權力宣赫者的努力,並不遜色。但我這裡沒有權力的爭奪,沒有貪染,也沒有瞋恨,而有的只是法喜無量。隨自己夙緣所可能的,盡著所能盡的努力。」
盡著所能盡的努力,於佛法研求上,使印順導師成為印順導師。但於人生的諸多轉折點,他的法門師友,太虛大師、大醒法師、續明法師、法尊法師、演培法師、妙欽法師 ……都為印順導師的生命脈流,帶來不可思議的因緣,標記不可磨滅的一段段生命史事。